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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自然如此,对人类社会也是如此。
我想起柴静的《看见》。她去采访艾滋村的儿童,那些孩子们见到摄像头都躲得远远的,见到城里人总是流露出惊恐的神情。正如柴静所说:“闪光灯伤害了他们,我们的怜悯伤害了他们。”是的,这些生命需要的是让他们舒适的环境,是安稳的生存,是我们对他们最基本的尊重。
我们可以关爱,却不要涉足;给他们安宁,给他们内心的静与理解,这才是对生命最深沉的尊重。
莫惊扰,让生命安宁。
林清玄说:“我一直以为当时最缺的,一为从容,二为有情。”
对待生命,我们要从容,不惊扰,不惊吓。对待生命,我们要理解,要有情。真正有了爱,才会懂得尊重生命,让生命安宁。
下一次去山洞,莫点蜡烛吧,让生命得以安宁。
万物自在,和谐相依。
莫惊扰生命,让其安宁、恬静。
14、放下纱幔
不是所有的美丽都爱慕世人的青眼。有的美丽杜绝尘世,纱幔覆面。对待这种美丽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下纱幔,不要惊扰他们。
古书中提及的田野山村,风景秀丽,绿水环绕。有的村落乐意与外人接触,自我发展,最终成为集市都邑。有的却对外人的欣赏抱着无所谓,甚至躲避的态度,如同材料中的蝴蝶躲避蜡烛,桃花源躲避武陵渔人的二次造访。可见,不是所有的美丽都爱慕世人的青眼。
我非桃源中人,但桃源中人的心境却可想见一二。桃园之美不仅在其风光美,还在其宁静生活之美、善良人性之美。远离了外界的乱世纷争、苛捐杂税,桃源人平静安然地度过了数百年。外界初见桃园,或许会抱着欣赏珍惜的态度,然而谁能保证外界带入的光明希望的火种,不会再宁静安谧的土地上燃起贪婪、战争的野火呢?欲望伴随着对美丽的窥视而来,没有谁能控制。哪里有欲望,哪里就会有攫取和破坏,历史上血淋淋的教训,我们领受得不少了。
退一步说,即使外界对绝尘之美的干扰没有我们预料的那么大,美丽本身就真的那么在乎世人的欣赏?卡夫卡的文学成就举世公认,他生前却不为人知。不是才韪凉于世,而是他根本没有借文名显赫的欲望。在死前他还曾嘱托遗产执行人焚毁其书稿,其态度可见一斑。故而,我们为自己四处找寻美丽所编造的借口——所谓“美丽等待我们发现”,并不总能成立。
谁说千里马需要伯乐?《马说》不过是韩愈为求统治者关注人才的一家之言而已。真正的千里马不愿伏于槽枥间,也不见得就愿意供人驱使、日行千里。为千里马考虑,最好的方法是放归自然。野马来自山间,饮风餐露,本来就不该受束缚。人为的驯化,从马的角度考虑,是对原始自然的奔放美的束缚、惊扰。
现实生活中也是如此。人们四处开发旅游胜地,造成土地荒漠化、河流污染等一系列生态问题。所谓赏人间胜景,不过是对自然的窃取。自然风景如若同蝴蝶一般有灵,应当也会躲到世界深处去吧。
绝尘之美不应受惊扰。若无意间见其美貌,明智者应放下纱幔,让这份美丽安然静处。
15、守之本,达之谐
壁有明烛,彩蝶不栖。
探险者们本无心惊扰,却因随意之举,将蝴蝶迫入山洞深处。缘何?
万事万物都有其固有状态,是谓之本色。自然经累世更迭,如一远古贤者,修身行吟至今,道已有成。一种经岁月积淀的状态会构成一种稳定,一种经时间拷问的秩序会成就一种和谐。而人为的介入与改变,会打破这样一种平衡。洞壁几烛且让彩蝶不能安栖,更遑论三峡大坝之类的浩大工程。黄河已成地上悬河,洞庭万顷碧波亦成往事。曾经的山水明镜,而今不过一句笑谈。
本色已破,何美之有?只是人类似乎忘了,自己也同样是自然秩序中的一环。地震台风仍频,PM 2.5超标,空洞的大气,燥热的地球……这是人类不安于本分,不守护自然本色所必须付出的代价。
然而,千百年前的地球,亦是有泊船渔歌,山鸟乐人的美景的。又是什么,使当今的人们,只在钢筋混凝土的巨兽中,看着账头不断增长的数字就能心满意足?
究其根本,人类在打破自然本色之前,早已失却了心的本色。
人之初,性本善。这是心的固有状态,心的本色。
善,不仅是与人为善、与自然为善,更是与己为善。别让欲望遮蔽了双眼,别让物质拖累了梦想,别让利益埋没了本心。
现代人多戚戚于贫贱,汲汲于富贵,而放弃了对伟大精神的崇敬和追逐,忘记了对本色的维持。
余秋雨出任上海戏剧学院校长时,黄佐临先生叹了句“可惜”。秋雨懂得,校长已近“政界”,一个文人若是接近了外物的繁杂,便再难回归本色,回归文化的本位与生命的真实。故他只是整顿了“文革”以来的不良风气,在强调以本色育人后辞职从文。守护本色,是此间的抛却,更是秋雨在任期间的一系列举措,教会更多人坚守本色而不随波逐流。
守本者当如是。守得本色不变化,更能入世以本色救世。人们需要的正是守住本心的教育,使精神丰满,才有更为自觉的意识与认知,去守护自然的本色,去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。
以不变应万变,正是守本的智慧。守之本,达之谐。
16、不可惊扰的寂静
学术的寂静,犹如天山雪莲,不可惊扰。
小小的却不切实际的言论犹如那小小的蜡烛,会激起一场巨大的舆论,让本来单纯、潜心学问的学者犹如受惊的蝴蝶,失去了心灵的净土。
纵观当今学术界,有多少学者被各种“门”缠身?
先有阎崇年被掌掴,后又陷入“悬赏门”。再后来“季羡林遗产门”引起一片哗然。余秋雨、于丹、易中天等一批从《百家讲坛》走向大众的学者遭遇非议……
这些学者从书斋中走出,走向媒体,走向大众,现身各种讲坛,到处“走穴”,一年出多部畅销书,遭来羡慕嫉妒也是必然。
原因首先是学者们自身不懂得守住内心的寂寞与清净。面对媒体的追捧,他们没有能稀释掉那些浮名,一人夸之,万人从之,接受下与他们学术涵养不符的名誉,失去了寂静,从高位摔下也是必然。
然而,作为大众一员的我们,作为传播信息的中坚力量,慎于言,是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当普及的微博成了公民发表言论的又一平台,“微博骂战”也愈演愈烈。我们是否想过,传播那些不切实际的言论时,身为文化名人的学者们会遭遇怎样的惊扰与伤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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